不说，待遇是真的好。
等到云飞他们走后，苏蓦关上门窗，从白玉指环中掏出八卦镜，镜中的人早已变成叶青衣原貌，而不是他易容的脸。
奇怪，为什么八卦镜的易容效果在这里无法生效？
在刚来到楚原，眼前还是一片黑暗的时候，他就感应到了变化，知道自己脱离了易容，但他还是假装不知道，想以此来试探一下李小牟。
于是他在自报姓名时故意说成是苏蓦，看她当时的表情，虽然很淡定，但隐藏起来的一丝慌乱还是被自己精准捕捉到。
她为什么慌乱？
就因为自己易容失效，而她又假装没发现？
不至于，这事迟早都会被自己察觉，完全没有必要慌乱。
那会是什么？
他当时和叶青衣探讨李小牟身份时曾怀疑过她是百仙教的人，并且开玩笑说她是媚仙，毕竟长得就挺妩媚。
这些都只是猜测，直到发现李小牟精通媚术，苏蓦才在两人之间画上了约等号，就等找出某个证据之后将其拉直。
媚仙是雅仙的徒弟，不仅接替了师父的职务，还代表百仙教在夏国潜伏，很大概率知道自己和叶青衣的真实身份。
因此如果假设成立的话，当自己说出自己是苏蓦时，他多少会有点反应。
由此可得，李小牟极大概率是媚仙。
当然，这点证据证明不了什么，说出去也没人信，所以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突然，屋外传来脚步声。
砰！砰！砰！
李小牟的声音响起：“我能进去吗？”
“请进。”
她笑盈盈地关上门，语气轻松：“我早该想到是你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明知故问。”李小牟没好气道。
两人隔着圆桌而坐，苏蓦率先开口：“你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吧，一直以来都在假装。”
他这话一语双关。
李小牟眼睛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