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口面前,他愣了一下问道:“大叔,大婶,有事?”
陆庄氏侧身福了一礼:“官爷,是这么回事,”她把抓到歹徒的事说了一遍。
年轻人不可思议地说道,“带我过去!”
这时跑到前面的五个人也转了回来,跟在年轻人身后一起随着陆庄氏和丈夫来到那个山坡。
大家从一起上了山坡,这才看见坡顶上的石头和面前这群东倒西歪的男人。
只见他们疼得呲牙咧嘴地直哎呦,那可真是没有更惨,只有最惨。
而陆明成看见了几张熟面孔,心里乐了,这不是殴打他们父子的那伙歹徒中的几个人吗,真他娘的解气!看来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
年轻人,也就是夏二,他奉自家主子之命,前来阳河县寻人。心道:这帮鳖孙,可真够倒霉的,咋就碰上了这一家煞神!没看出来,这家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因为他今儿个一身甲胄,故陆庄氏没认出他来。“大叔,大婶,我可以带他们去县衙。两位贵姓?”夏二明知故问道。
“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夏二一听这话,晓得人家这是不想暴露姓名。既然他们不想领这个功劳,他也就别多此一举了。
“官爷,今儿个这事就拜托你们了。我们家离得远,还得抓紧赶路,就先走了。”陆庄氏说着从袖兜里拿出一锭十两银子递给年轻人。
“小小心意,几位官爷留着喝茶!”
年轻人把银子挡了回去,义正严辞道:“用不着这个,你们先家去吧。这些歹徒尽管交给我们处理。”
望着一家三口下了山坡,走了,这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笑道:“有意思,真是一家子妙人!”他踢了一下地上的人。
只听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讨饶道:“官爷,别踢了,疼死我了——我的腿被那个母夜叉给打伤了。”
“被谁打伤的?”夏二用两只手挖了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被那个女的——我们这些人都是被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