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芝芝心里柔情万千,她温柔的抱住谢知言,如照顾小孩般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你早就是我们的家人了,怎么会没什么亲人。”
“嗯。” 谢知言下巴放在乔芝芝肩膀上,嘴角勾着笑,他要的其实并不多,乔芝芝全部的爱和那一点点的怜惜,哪怕是将自己伤口全部掰开,换那怜惜也好,怜惜也会随着岁月变成坚定不可摧的爱意。
厨房。
乔母边嗑着瓜子,边和林婶聊着闲话。
“我那老头子最近可开心坏了,和那一帮老头,每天约着海钓,还组什么钓鱼小队,说是钓上鱼,拿去早市还能填补家用,笑死人了,就他那个钓鱼技术。”
林婶洗着碗,笑的很是温婉,“那可说不准,钓鱼是个技术活,说不定钓着钓着就成高手了。”
“呦,你这话被他听到,肯定高兴死了。” 乔母不以为然撇撇嘴,对林婶老好人话已经习以为常了。
“妈,你出来一下。” 乔母听到这话脊背一僵,以为乔芝芝是因为说她考不上大学来算账,她将手里瓜子皮丢在桌上,悻悻然走过去。
乔母猜的不错,乔芝芝确实来算账的,不过算的不是她的账,而是谢知言的。
“什么情况呀,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在谢知言面前提他爸!” 乔芝芝抱着胸,神态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
“你啥时候说过····” 话刚说一半,乔母突然回忆起,乔芝芝确实说过。
她有些心虚,转而嘴硬说:“害,我就说了一句,这也怪不得我,我说的不对吗?哪有当孩子的要和父母断绝关系的,在咱们村要是有小孩敢和家里人说这话,腿都打断了!”
“这又不是村!而且你们那都是破旧思想,之前搞革命时候,报纸上断绝关系不多了去,都挨个批判去!再说父慈子孝,父不慈你凭什么要求子孝!以后不要再和谢知言提,谢知言是不爱表达,但不代表他的心不是肉长的,要是你们非要将他爸请过来,那这个升学宴不办也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