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体育老师虐待的孩子,虐待后,被推进河里。”
“在不断地制造这种惨案后,他终于可以合理地以体罚教育的名义,来满足自己的虐待行为了。”
“全村的孩子,几乎没人能逃过他的魔掌。”
“而那些伤痕,和教育方法,也会被他以科学的名义,蒙混过去,村子里的老人,没有文化,当然他说什么是什么,甚至还感谢他,保证了孩子的安全。”
“最终,他以救人,育人,助人的形象,收获了声誉,也满足了他的变态心理。”
“但事实上,他就是这个村子里的恶魔。”
“他以支教的名义,从城里来到农村,手里沾满了鲜血。”
“最让人感到气愤的是,最后,他消失在了人海,没有人可以再找到他。”
“人们只记住了他的名字。”
卢庆春伸出手,用笔在手掌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然后握住。
他的胸膛还在起伏。
秦政点点头。
“这个故事不错,下一个,到你了。”秦政看向了陆青山。
“好,那我也说一个身边的恶魔。”
经过了卢庆春的启发,陆青山迅速就找到了对应的事情。
“我是一个民兵。”
“我的理想,是做一名冲锋陷阵的战士,然而,当我出生的时候,已经进入到了和平年代,那些伟大的战争刚刚过去,硝烟已经散尽,所以,我选择做一个民兵。”
“我的班长是一个很负责的人,他带领我们练习匍匐前进穿越铁丝网,练习用刺刀刺杀敌人,练习投掷手榴弹,然后在靶场进行射击。”
“班长很敬业,他的全家都很好,他的妻子会给我们做中午饭,他的两个孩子,大儿子12岁,小儿子6岁,也每天过来,看我们训练,实际上,就是大儿子带着小儿子,替代了妈妈,他们学习跑步,冲锋,十分的可爱。”
“然而有一天,班长没有来,他的大儿子哭着跑到了训练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