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亚文眼珠子转了转:“那我是不是也不能涨价?”
“涨价的活留给别人干。这个事情瞒不住有心人,你去陕北的事情整个大院都知道了,你再弄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想不知道都不行。”
“他们能涨多少?”
“不好说”郑卫民也拿不准,紧俏的东西总要涨价的,涨多少看那群人的良心。
和郑卫民打交道的时间久了,韩亚文都能猜到郑卫民的想法了。
“那我平价出;嘿嘿。就像你说的那样,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做得太过火,往后想拿到批条都难。”
郑卫民却摇了摇头:“也不一定。”
“咋说?”
“你第一次拿条子过去的时候,得在人家化肥厂的价格上再涨一些;后面再有需要,就不用找大院的领导批条子了。”
“那哥们不是赚吆喝了?”韩亚文越算越不对劲。
郑卫民说道:“只是少赚一些。亚文,你琢磨着那群人多会给化肥厂钱么?还有啊,往后可能还需要别的东西,要是想再登大院领导的门怎么办?形象得先立住了,前期少赚点没事。”
“你够阴的。”韩亚文嘿嘿一笑,帮郑卫民把酒倒上。
阴的就是第一波和韩亚文竞争的人,这群人没别的本事,就是擅长走别人走过的路;但郑卫民不能让韩亚文无路可走,所以只能先把这群走捷径的先赶下去。
至于后来者那就不重要了;再过个几年,韩亚文的地位就起来了,陕北这条线将无人撼动。
两个人又碰了一杯,韩亚文又扒拉了一碗炸酱面,俩人一起把桌子上的四个菜给吃掉,抹抹嘴,满足地离开。
韩亚文吃得有些多,郑卫民把自行车又给了他,让他骑回家路上消食儿。
刚到大院门口,韩亚文就看见了王东他们。
“哎,亚文!这打哪儿回来呢?”
“陕北啊!”
“别蒙哥们了,有骑自行车去陕北的么?”
“咋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