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杀,这丫鬟也是可怜,明明说的话都是您提前交代的,却被你当利用,当场杀死。”
若非有此变故。
或许她会跟太妃井水不犯河水。
但竟然想以此威胁以及强行把这条人命加在她的身上,那是万万不可能!
太妃皱起眉头,拍桌怒道。
“哀家是太妃!你竟然同哀家如此讲话!”
“太妃,来找茬便是来找茬的,不要遮遮掩掩。”时霜坐在一侧,毫不畏惧地弯了弯眸子。
她想起来了。
这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柴薄巡抚的表姐,柴薄便是直接负责南方水利工程的官员,两人狼狈为奸,贪了很多银子。
太妃眼睛转冷。
“你也太尖酸刻薄了吧?你这样,就不怕谢烐那孩子厌恶你吗?”
“呵。”时霜仰头,“什么谢烐那孩子,阿烐从未提起过你,别整的好像挺了解他。”
太妃咬牙,面色已不如方才那么和善了,她厉声道:“这里是皇宫,容你放肆?”
“您如果没事,我就不挽留了。”时霜毫不客气地赶道。
太妃深吸一口气,将白丝拢在耳后。
她开口道:“哀家听说了不少王妃的事迹,倒能高看上你几分,要不要与哀家联手,一起睥睨天下?”
“嗯?”时霜托腮,不小心碰到了茶杯,看着溢出来的茶水,不解地挑眉。
太妃起身,走到宫门口。
“如此大好河山,让一个小屁孩执掌天下,王妃不觉得浪费吗?哀家有银子,你有智慧,咱俩垂帘听政,共同执掌齐国。”
她说着,一步步靠近时霜,眼睛里满是侵略。
“王妃,你说呢?”
“不咋地。”时霜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你若是有能力,是一位贤后,我还可以考虑考虑,可你不是,就别多想了。”
太妃脸色刷的白了下来,她指甲陷入掌心。
“哀家!为何不是!哀家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