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戮视若无睹般地继续道:“打从我回朝之后,你每一次接近我都是带着你自私的目的,为了你那一无是处的前夫君,为了容家那不仁不义的定江侯,可曾有一次是想过我如何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你对得起我曾经信你、护你、爱怜你吗?”
容妤止不住泪水,她别开脸道:“我只知叔嫂有别,不该再谈旧情。”
“若不是做贼心虚,何必害怕谈及过去?你一次次地挑衅我的忍耐,将魏家庶女塞到我身边,与三姐合谋去太后那里告我一状,再不然,便是红花入腹,全然不与我提及一个字,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容妤怨恨地抬起泪眼,心如死灰地看着他,“我当你是曾经已经亡故的七郎。”
只此一句,令沈戮万箭穿心,他气冲头顶,抬手掐住她的脖颈。
容妤无所畏惧道:“你杀了我吧,一个永远不会听话的人,留着何用?”
“你知道我不可能会杀你。”
容妤却笑道:“连当朝皇后的头颅都能取下的人,殿下,你有何不可做之事?”
沈戮的声音暗哑,他心中怒火扼制不住的升高,“你……与他们不同。”
容妤逼问道:“我哪里不同?”
沈戮气息渐乱,手指的力度逐渐加大:“你想知道?”
容妤眼神坚定:“我想知道。”
“好。”沈戮又逼近她一些,几乎是从肺腑中挤出话语来,“如你所愿。”
他不再掩饰眼中那贪婪、狂妄的欲火,反而令容妤感到一股极具威严的震慑。
而他死死盯住她的那双眼睛,是她无论如何躲也躲不开的。
谁料顷刻间,容妤就感到自己身子前倾,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拉进了怀中,那带着暴虐气息的吻胡乱落下。
容妤愣了,唇上都是痛楚,他仿佛恨不得将她的全部都生吞入腹。而这种侵占性的掠夺只令她觉得万分恐怖,拼尽全身力气才挣扎着推开他。
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容妤气喘吁吁地抬手去擦拭嘴角,血珠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