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门一探究竟,谁曾想会见到妾室魏氏正与南殿侯爷苟|合床榻——”
容妤闻言,身形一晃,她神色慌乱地去看沈止,他极为迷茫地听着陈最说下去:“潮热扑面而来,定是已经云|雨了许久,属下虽惊恐不已,但还是要顾及太子颜面而上前去将二人分开,奈何这一对奸|夫|淫|妇难舍难分,要不是侍卫人数众多,真怕还无法将他们拆开了。”
话到此处,众人面色各异,满院子宫女与侍女都不敢作声。
容妤脸色惨白如纸,三公主眼里竟是有些愤怒,沈止、魏家庶女也终于醒了神一般,他们看向彼此,当即惊慌无措。
沈戮绷紧了下颚,他眼神阴鸷,神色沉冷,从齿缝里渗出怒到极致的话语:“一个是我的皇兄,一个是我的妾室,二人却视我为无物,当真是罪该万死。”
一听这话,容妤心惊肉跳,刚想开口求情,没想到三公主已抢先她一步冲到沈戮面前恳请道:“七弟!使不得!此事非同小可,他再不济也是你皇兄,断不能六亲不认!”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兄所犯可是与太子妾室通奸一罪——”沈戮漠然地盯着三公主,“三姐,难道你要我将此事隐瞒父皇与太后吗?”
三公主踌躇起来,她被沈戮问得哑口无言,直到容妤鼓足勇气站出来,她对沈戮作揖后,垂首道:“殿下,臣妇斗胆为侯爷求情,此事定有误会,还请殿下明察。”
沈戮冷眼看向跪地的沈止与魏家庶女,只道:“证据确凿,如何再查?”
容妤紧皱眉头,她想起上一次在南殿得梅香一事,沈止也是这般莫名其妙地中了计,而此次要比那一遭更为严峻,已不再是男女之间的情事,而是变成染指太子之妾了。
但容妤仍旧是不肯死心,她低眉垂眼地求起了沈戮:“殿下,请看在你与侯爷是手足的情面上,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沈戮的目光落到沈止身上,抬了抬下颚,准他开口。
奈何沈止也是一头雾水,他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