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妄为。
他将她整个人都揽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肩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碎了,一片片地吞进腹中。
容妤屡次想躲,却也无处可躲。
车辇内的空间狭窄、闭塞又灼热,容妤满身是汗,唇齿之间都是他的侵占。
沈止时而看向那紧闭的车帘,好似听到里面有隐约的窸窣声响,忍不住斗胆去唤:“殿下?”
容妤因沈止的声音而愧疚难安,张开嘴呼吸之际,又是他以唇来堵住她口。
他的亲吻焦急而迷乱,每一次都要在她嘴边辗转、缠绵,唯独容妤忧心惊慌,以至于流下泪水,令他亲着亲着就吻到了咸涩。
放开她一看,她已是哭得梨花带雨,这不仅没令他有停手之意,反而点燃了一股野火,使他直接探手进了她衣衫,吓得她低呼出声,又赶忙捂住了嘴。
沈戮细吻着她手背,凝视着她眼睛,轻声道:“再弄出声来,可就要被他发现了。”
容妤眼里满是哀求之意,沈戮喘着粗气,一路吻到她脖颈时,说了句:“若想我停手,就得有交换。”
容妤惊愕地看向他,他只一句:“明晚子时,东宫厢房。”
她沉默不语,可有那么一瞬,她险些扬起手掌,给了他一耳光。
但见她面色铁青,沈戮知晓她心中不快,但他只管静默地看着她,等她自己做选择。
时间越久,外面的人等得越长。
此举无异于杀人诛心,容妤愤恨地瞪着他。
沈戮面不改色,甚至于说,眼底渗透冷漠。
直到她沉重、无力地点了头,沈戮才如释重负地松开她身子。他将她挡在自己身后,终于抬手接过那把香木折扇,道:“有劳皇兄了。”
“殿下言重了。”沈止的手臂已经举得酸痛,落下之时,酥麻得像是没了知觉一般。
便是此时,沈戮撩开车帘走了出去,他整理了一番衣襟,同沈止道:“既然皇兄都来寻我了,便一同回去席间吧。”
沈止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