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时月始终觉得有些奇怪。
“他身上没有景国的皇族印记,据说这景国的皇族一出生便必须以特制的药水浸入皇族血脉加以文身,如果不是景国皇族的话则不会留下这种文身,在陶向笙身上我没有看到,不过也不排除是因为想让他潜伏在我国或晋国而故意没有文身的。”魏南晚目视杯中茶水淡淡道。
“这么说来,这还是个未知谜了。”时月道。
魏南晚微微一笑,道:“别担心,我相信他不是景国的人。”
“主子,为何如此笃定?”时月眼中满是困惑,不解地问道。
“若他真的是景国的皇子,那些人又何必费尽心机去控制他呢?再说,凭我的直觉,我也认为陶向笙不可能是景国的皇子。”魏南晚嘴角轻扬,流露出一种从容自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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