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九爷之前都是潇洒无羁,从未安定,之所以在京城置业,肯定就是想和许小姐常相见长厮守。”
路过的齐煦:九爷就什么都会吗?九爷在大家心目中这么厉害,现在都被说成无所不能,而且还不容其他人质了?什么时候九爷和小姐成了如此情深意浓相互奔赴的一对了?
“这全是你们的臆测,九爷和你们说的他不教许小姐是因为心疼舍不得许小姐颠簸……”
嗤人者开口,但随即就被别人抢断。
“你这人怎么回事,你是有什么不痛快,在这儿来挑刺?”
“什么挑刺,我是就事论事……”
眼见双方从闲话到争辩到呛声,马上就要从争端演变成推攘撕扯,甚至有可能发展到拳脚相向,齐煦和莫峻赶紧上前劝、阻止。
“各位冷静各位冷静,大家都是支持九爷和肆季语轩才会出言相助,角度不同,但心意都是好的。至于九爷教没教小姐骑马这个事,我们也不知道,大家猜猜笑笑就算了,芝麻大的事,何必伤了和气,大家都是文明人,咱们别像那等草莽一样动不动一言不合就掀桌子摔碗、动刀动棍的,自己讨不着好还惹笑话。”
“是是是,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兄台,喝一杯消消火。你要真好奇啊,哪天咱们逢着九爷,与他问个清楚。”
“就是就是,到时候顺便问问,什么时候正式宣布肆季语轩的女主人是许小姐……”
“哈哈哈,这个好!”
“你们呀你们,真是好事。我打包票,你们要是敢问,九爷肯定敢答,但是答案嘛,哈哈哈,以九爷的机敏和风趣,只怕说出来的不但不能解你们的惑,反而勾得你们更是牵肠挂肚辗转苦思。”
众人说着,哈哈笑过。
秦采仪心想:不管九爷说不说,小姐和九爷一样,都是肆季语轩的主心骨。
“阿嚏!”
“阿嚏!”
“阿~阿嚏!”
被一直讨论的许沅,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