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嗯,好疼的。但小不点呼呼、拍拍后,就好了。”
亓王疼的时候,有没有人知道,有没有人抱抱他。
“小姐,燕府的人。”四喜拉住缰绳停下。
红姑掀开车帘一角,回头秉道:“小姐,到家门口了。”
许沅顺着掀开的地方看出去,见果是燕玄琅手下的午成麟。
红姑和师徒二人下了马车,四喜驾车从侧门进去。
“早上不是居才送过来的吗,怎么晚上换你来接?”许沅等午成麟打过招呼后方才问到。
“居才随统领出外勤做任务去了,我在府上待命,所以是我来接小公子。”
“师傅。”燕玄誉拉了拉师傅的袖子。
许沅俯身:“嗯?”
小不点凑近她耳朵悄悄说:“师傅,誉儿学会轻功了,一点点。师傅,等誉儿练好了,下次休学过来第一个飞给师傅看。”
“好,师傅等着。但别太辛苦了,你正在长身体,不能揠苗助长。去吧!”
燕玄誉提着一兜荠菜,走远了还不忘回头冲师傅挥手。
“红姑,我累了,你把荠菜送去西院吧。老爷夫人或者哥哥问,就说我玩了一天,已经睡了。”
“可是小姐,你还没吃晚饭……”
“红姑,我没胃口!”
红姑的话没说完就被小姐抢断。
看着小姐疲惫的背影,红姑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姐对谁都好,就是对她自己不够上心。
如花似玉的豆蔻年华,不调脂弄粉,绣花扑蝶,一天不是想着做生意赚钱,就是忙着往外跑,根本没觉察到她自己就要及笄,需要顾念自己的人生大事。
如果夫人活着,定然早在暗中为她相看。
覃夫人对小姐自然是好的,可是婚姻大事关乎一个女子一生的幸福,她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敢为小姐作主。
老爷是个恬淡的人,比对门第,择选贫富,权衡利弊,皆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他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