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了。”
朝铭宸心情激昂,端着酒杯站起来对亓王说:“王叔,那我们一起敬我六哥一杯。”
隽琰吗?他这秉性,还好是个皇子,若是寻常科考出来的人,哪里走得到拥有“青天”之衔,只怕早被人碾得骨头都不剩了。
虽是小辈,却比他父皇与自己更像手足心无芥蒂,却和阿紫一样算得志同道合意气相投。
撇除这些私人感情,他这个人的为人、为官,都如许沅所言,可敬!当敬!
“许沅,你这话把我捧得太高了,也不怕折煞了我。”
朝隽琰嘴里戏谑,脸上却温和而谦逊的笑着。
“也不单单是大人一个人担得起,自还有别的人也是如此,忠于心中的信仰,不曾退缩。对吧,王爷?”
“嗯。”
亓王神色未改,用他一贯礼貌而冷淡的作风应了一声。
朝定澜很明白,许沅口中“别的人”指的是谁。
我在你心中,原来也并不差。
朝定澜第一次知道,喜欢一个人,竟然会变得自己不像自己,会斤斤计较,患得患失。
“干!”
四人酒杯豪情一碰,一干而尽。
“怎么,你这是要拿着酒杯回去做纪念不成?”
见大人和亓王跟着许沅一起下来,一楼的下属们一齐放下筷子,同时站了起来。
“纪念品这个东西,自然是去你府上紧着贵重的拿。”
许沅也玩笑着说回去。
“大人!王爷!”
“不用多礼。这位你们有人见过有人没见过,她是我的朋友,许沅。”
“许小姐!”
“大家别和我客气。我一直向往风云际会的江湖行,崇拜明察秋毫的刑狱官,奈何我一介女流,无缘着皂,不能和各位做同僚做战友做兄弟,许沅虽酒力不济,但感各位正义之举,请允许我走之前敬各位一杯!”
朝隽琰已帮许沅斟满酒杯,“虽做不了战友,但是是朋友。以后这个朋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