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大衣服提起,轻柔的拢在女子身上。
“我去找药!”
女子抬头,红肿的双眸圆睁睁跟着许沅转身,看见她因为一一看过全部扎堆进来的或身上有伤或衣衫不整、或者赤脚脚腕上钉着珠钻的其他姑娘或者少年而几乎停滞的缓慢步履,看见她僵直的背颈线条和身侧攥得血管清晰可见的两拳。
“药!金疮药、止血药、愈疤的药……”
“许沅!”朝定澜沉着气息伸出手截住她,“我们没想到……我和武阳身上并没有带药出来。”
听他说身上没药,她立刻交互着拉下他把着她两臂的手,目光清冷的越过他:“你没有,朝隽琰总有!”
怕她不理智,怕她太理智,怎样都不好。
朝定澜从后边将许沅环抱箍住,吩咐武阳去找六殿下索药。
“许沅,冷静点。”
“王爷,把人当一件东西撕扯糟践真的很舒畅很爽快吗?把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家zao蹋得没有尊严没有灵魂很有成就感吗?他们有病为什么非要把别人拖下地狱?为什么喜欢把骄阳一样的少年胯在身下rou躏成只剩皮囊的行尸走肉?”
朝定澜倒希望许沅能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嚷,可是没有,她只是如同脱力了一样靠在他怀里,声音悲戚。
他答不出口,说不上话,只能一点一点的收拢手臂,把她慢慢的抱紧。
“小姐,药来了。”
武阳双手捧着各式的小瓷瓶快步走来。
朝定澜放开手之前,用额头顶了顶许沅的后脑,似乎这样能给她输送些许的安慰和力量。
许沅用宽袖接了药,回到房间将药瓶倒到床上,一瓶一瓶的拿起看上边的注字:
“这是止血药~”
食指拇指捏着药瓶往外,出血的人上前接过,退开到一旁自己往出血口撒,有自己够不到的,旁边的人就接过去帮忙,彼此都不作声,只默寂地相互包扎上药。
“这是散淤膏~”
“撕裂伤愈合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