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书省之前喝斥到:“许大人言重,危言耸听了!”
这个许郅,还不如继续做个木头的好,这么多年来都相安无事的,今天好端端的他发什么疯?
不止中书令这么想,其它朝臣亦猜不透许郅此举意欲何为。说他剑走偏锋故意惹圣上注意吧,偏偏他所参奏的,还有储位人选呼声不低的七皇子不说,竟然连圣上他都一齐讨伐,简直是不知死活。
“罗大人,属下参奏有三,不知是哪条言重?”
“哪条言重,你条条不实!北羌非意图不轨,不过是想追回失宝而已;七殿下性情亲和,系受陛下仁政爱民,耳濡目染,何来辜负圣恩之说;陛下仁德宽厚,你我为官,得遇如此明主,百姓为民,得遇如此圣君,乃你我之福百姓之福大昱之福!”
“臣以为,中书令所言甚是!”
“臣亦以为!”
“臣亦以为!”
……
一片附议声之中,一名内官疾步到陈峰耳边附语。陈峰挥手命其退下。在龙椅下阶处转向皇上,不疾不徐不高不低的秉道:“陛下,七殿下在殿外求见。”
“嗯,正说到他呢,来得正好。宣他进来。”
已经一旁听政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彼此无声的对视一眼,随即调转眼睛,看向走到殿前的老七。
“儿臣拜见父皇!”
“宸儿何事求见?起来说话!”
“儿臣失察,未能及时阻止北羌使团借明珠被盗为由滋扰百姓,昨日忙着斡旋向北羌逼要解释,竟忘记将此事先行禀明父皇,使父皇被蒙蔽不知细情,请父皇降罪!”朝铭宸跪俯在地,态度十分认真。
“事急从权,父皇恕你晚报之责。不过你既斡旋了一日,可有结果?”
“儿臣无能,北羌咬定明珠失窃,一直以受害者自居喊屈,未能讨到解释!”
“你起来吧。此事复杂,你历事少经验不足,难免左支右绌。”
朝崇明眼神流转于儿子和许郅之间,又看了看中书令和其他部臣,对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