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纯纯的爱慕亲近之意!”
许沅瞪着无辜的眼睛自以为认真的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唉哟哟,人小两口郎情蜜意,程将军,翟总管,我们杵在这里不合适吧?”
这谁?还有程泽和翟叔也在?完了完了,把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许沅哪里敢抬眼看,弱弱的把头缩进被子里。
“高大夫,我们阿沅脸薄,可经不起你玩笑。”刚才还义正言辞和他狡辩,这下倒好,羞得连耳尖都红透了。
不过,可爱的紧。
“刚才没摸够?那现在什么时候能看够?”
不是说他家阿沅脸薄不让人说吗?哦,是了,不兴别人说,但他自己说就可以是吧?
高大夫在心里狠狠唾弃主子这样的行为:双标!
“说话就说话,别离我这么近!”朝定澜的气息呼过耳边,若有若无的拂得她心跳漏了几拍,而且整个人从耳朵麻到了脚底。
许沅以为她一推能把人推远开,实际上推前推后并没有什么差别。
“嘶疼!好狠心!”以为她胆子大,原来还是个不经事的小丫头。嘴硬心软,这不,听得他喊疼,已卸了手上的力度,悬在他包扎好的伤上,两分无措三分猜疑五分担心的看着他。
“碰着伤口了?”
“你说呢?”
我说个屁,还不是你闹的!
许沅虽然心里叽咕,但还真怕他伤口裂开。这下也顾不得羞不羞了,扭头唤:“大夫!”
老高乐颠乐颠的跑过去:“哎哎,我在我在。”
朝定澜右手从她身前圈过准确的握着她的左手小臂送到大夫面前。
“干嘛呢?不是说伤口裂开了吗?”你自己疼,怎么来抓我的手去诊?
“没有啊!我只说疼,什么时候嚷嚷着伤口裂开了?”
朝定澜不嫌事的冲她无辜的笑着说完这句,旋即收了笑换上他惯常没有表情的脸对大夫交代:“我没事!看看她体内的毒是否都清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