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动呢。”
“好呀,你等我追上你,给你好看的。”林雅璇一手抠着碗,一手提起裙子在后赶。
“雅璇再快点,近了把雪丢过去。”夏葵立在院子中间,看热闹起哄。
“春梅快跑,她要追上来了。”雪兰却是坐在廊下,随夏葵一道嚷嚷着对春梅喊话。
其它人各自站在一处或两两并排着,瞧她二人追赶,见她们边跑边脚下出溜滑得东倒西歪,不时哈哈大笑。
东院里的嬉闹欢笑声,被风从合围的院墙上空吹到西院。
菱儿上前从许沅手中接过伞,抖下伞面的雪花收拢立在墙角。
“小姐吃了吗?”白若把人迎进屋里招待坐下,桌上是热滚滚冒着大气还未动筷的早餐。
“没呢,才起来洗漱好。夫人呢?”
许沅接了白若奉到手边的碗筷,用白瓷匙舀了一勺粥喂进嘴里。
“夫人钗上的玉珠掉了,重新去换别的戴。得报说看见你过来了,怕雪天路滑,让我们先出来接你。”
白若话才说完,覃氏已从里屋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外边还下着那么大的雪呢?真有什么紧要的事,你让红姑或者红蕊跑一趟不就好了吗。”覃氏坐在许沅对面,望着她说。
“说来话就长了,趁还热着,先用饭,吃饱了再说。”
许沅说着抬首朝白若向覃氏偏了下头,白若会意,给夫人把粥盛了放在她面前。
屋外白茫茫一片,簌簌的雪花声、屋檐的滴水声,还有屋里极轻的匙碗刮碰的声音,交织着奏响,像一首宁静的田园曲。
热乎乎的吃过早餐,许沅才感觉到自己真正“醒”了过来。
“说吧,有什么事儿?”覃氏是个很沉稳的人,但和儿子一样,遇到与许沅有关的事,总管不住自己急迫的心。
“昨晚听父亲和哥哥说,西旻、北羌还有东昌,相继派了使臣来拜,三国各有所图,只怕会赖在京中小住一段时日。在这期间,他们有可能会不安分,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