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来后坐直,温柔的把猫爪爪放回被子里。
咚~咚咚咚!
更锣一慢三快,已是四更天了。
他从后窗出去,望着许沅站了好一会,才轻轻关上窗门,飞身离去。
亓王府里,翟叔因为亓王一早出门酉时才回来,回来后整个人无时不在走神,魂不守舍的。他担心着,但主子不说,他也就只能干等着晚点拎了武阳来问。
武阳从营里回来,是酉末,日头已经落下,府里各处开始掌灯。
“翟叔,我出去一趟,不必让人守着留门,小门虚掩着,到时候我从小门进。”
不等他问一句去哪里,主子已经不见了人影。
“武阳!”
武阳在里屋听着这中气十足的声音,狼吐虎咽的刨着饭问翟婶:“翟叔怎么了?”
“有事要问你呢。你吃着,我让他进来问~”
“别别别,还是我过去吧。”武阳就端着个海碗从后院走到前院,前边照壁后的大厅里找了个座坐下,一边吃着饭一边等翟叔发问。
“吃吃吃,就知道吃!”一根筋的混小子,什么事都不上心。
“咳咳咳~”武阳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饭噎着了还是让翟叔用话噎着了。
“你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好好的吼孩子做什么!”翟婶跟过来,忙给武阳这背时孩子拍拍。
武阳拿噎出眼泪的眼睛仰看着翟婶,满眼都是:还是翟婶好,还是翟婶疼孩子。
“主子今天见谁做什么事了?怎么回了满腹的心事?”被老婆子说道,翟叔哪敢再嚷嚷,只捡要紧的问。
“见谁……爷是陪七皇子去的迎福巷贺惠仁堂的东家开业大吉,依着七皇子的央求让凌东家诊诊脉,没什么事啊!”武阳是和王爷一起出门的,但是在瞿谢街就分道去军营去了。
“诊脉?难道是患了什么隐疾不成?”
翟叔说完就接到他家老婆子一顿好怼和一记白眼。
“什么隐疾能逃过蘅小子的手!你老糊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