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继母,觉得许沅是非不分,愚蠢到可以任她三言两语随意挑唆与夫人有隙!我虽是主告,但我年幼,诸事不懂,家里的事全仰仗我家夫人作主。至于盗窃主家、以下犯上诬陷主子,该如何判决,朝廷自有法度,许沅恳请大人明断。”
“堂下男子,姓甚名谁,与许铃是何关系,勾结多久,卷物几次,赃物藏于何地或销于何处,以上诸问,全部从实招来。”
“大人,草民不认识什么许铃……”
“那是你自己独闯许府盗窃,被许铃抓了个正着?”
“不是不是,大人,是许铃骗草民,说她是许家小姐面前的红人,每次她交给我让我典当的东西都是许小姐赏给她的…”
不等那男子说完,许铃像兔子一样跳起来揪住他后衣领一顿拳打脚踢:“你胡说,明明是你在街上撞了我,哄骗我盗窃小姐的东西,骗我的钱骗我的人不说,现在还要推我做替罪羊,你个王八蛋,混账东西……”
“啪~啪~啪”惊堂木拍得又密又急。
“放手放手!”
“跪下跪下”
四个衙役上前两两将人分开,刑杖一支一撅,前一秒还扭打住一团的两人跪扑在地,刑杖按在背上,一齐老实了。
“大人,这男子是瞿谢街季家的旁系小侄,唤作季新,上个月才因为噬赌误了季当家的事,被季当家的在街坊面前赐了顿板子!”
那季新哪里会抱着头任许铃打,他一起身反拽许铃时,就被人群中瞿谢街的街坊认出来,嚷嚷着告诉曹府尹。
“李云飞,去瞿谢街请季家当家的来。
那叫李云飞的衙役回一声“得令”,众人再看时,他健步如飞,脚落地仿如蜻蜓点水,早已在一丈开外。
“许夫人,小姐既说内院之事你作主,许铃盗窃是事实,不容她再申辩。你是报案人,又是主告人的长辈,这许铃,你看是要依律法收监,还是交予你们处置?”
“多谢大人给许覃氏出主意,只是盗窃者是许铃,销赃的必是季家小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