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沅带着杖伤初愈的红蕊,信步出门了。林雅璇不知道,许郅怎么会放了许沅自由公然出行,虽然诸多猜疑,但她并不想分精力去追究根底,她不在乎许郅父女那日说了些什么,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只锁定一个人———许沅。
要晅蘅盯着许府数日,终于等到许沅外出行动。她再不出门,他该像贼一样半夜潜进去,或者像讨饭的一样问着上门了。
街上如常热闹,许沅和红蕊东逛西蹿,主仆二人本是一起的,但在一糖人案处,突然各走各的。
“小姐呢?”家丁赵长生一愣,围着糖人案子绕了一圈,仿佛许沅能在案子另一边等他似的。
“你问我我问谁?”贾光烦闷的挠着头,语气极不耐烦。
“那怎么办?”赵长生苦着脸。老爷交代了让好生跟着小姐,可他俩第一次陪着出来,就把人给跟丢了,还谈什么护卫主子,他们得先找着主子的呀。
“咱俩先走,在门口不远的地方蹲着,等小姐回去了再一起进门。”
“可…小姐要出了事,我们两个不得…”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哪能出什么事!长生啊,别怕,凡事有你贾大哥挡在前面呢。”
赵长生还踮脚探头四下里张望,被贾光一把拉住往回走。
“小姐,你这样把人甩了,老爷下次还能让你出来?”
“谁说我把人甩了?没有啊。”许沅掀起眼前的帽帷,杏眼无辜的调皮转动。
“他们回去…”
“放心吧,他们会等着和我们一起回去的。”
她那日只是试着请示父亲让她出次门透透气,不成想父亲说她随时都可以出行,只是身边要带着家丁护卫。
在那之前,父亲和兄长曾在书房里谈话谈了很长时间。许沅知道,他们谈论的话题必然与她有关。父亲没有追问中秋夜宴的细情,反而给了她方便松了对她的看管,应该是兄长说了什么。
她不是随便点了谁当的跟班,贾赵二人是她特意要的。这不,贾光这破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