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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死咬牙关,只瞪着一双恨意如火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膝前曳着幽幽灯火烛光的地板。
旁人看不分明,但将一切收归眼底的亓王对这些却仿若不见,手中剑向第五人眼睛、耳朵各处比划啧啧有声“不行不行,太血腥了…”
嘴里如是说,可手中剑并不滞缓,剑花过后已架在那人脖子上…
亓王半蹲下身体策回头来望着第二三人征询似的问道:“这里可好?还是说…”剑随话意,剑尖顺着语音划下去。
“这里好?”语毕,剑指心口。
不待亓王送力,第三人惊惧地开了口“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亓王听罢,收了剑走到第三人面前:“你不知道?嗯,不打紧,你不知道的,总有人知道。”
他不得不再次蹲身平视眼前,右手覆上第三人的眉头,吓得第三人连连后仰。可任那人怎样躲闪,亓王的指腹始终烙在他眉头,半分不曾偏移。
“这双眼睛真漂亮…”
随着亓王的话,第三人禁于眼眶的泪水到底被压力积压下跳动的眼皮挤落而下
“你别碰他!”
终于,黑衣人中第一次有人明明确确地开了口。
大殿上,除亓王外,所有人被第二人突然发出的低哑愤恨的声音吓了一跳。
亓王指腹下划抚在第三人眼上,扼腕道:“真是可惜了!”
“不不…救我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亓王不理会,指尖略施力往内扣。
“不要…啊…”第三人呼救,身子乱晃躲闪,却被亓王用左手轻松制住。
“啊…哥…救我啊…哥…”
“我说!我说!”
在第三人的哭啸的呼救声中,第二人的嘶吼显得促急。
亓王停了力道,侧眼望着第二人:“嗯?”
第二人看着亓王死死钉在第三人眼上的手指,整个人以一种突然却可见的形式颓了下去。
这样的状态,许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