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爷请小姐速去祠堂。”
“大晚上的去祠堂做什么?罢了,我吃了饭去就是了。”祠堂吗?
刘叔没有离开,只复道:“老爷让奴才现在请小姐去祠堂!”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沅只得依从。
夜风习习,华灯初上,廊下灯笼在风中左右晃动。
祠堂外,许沅抬眼望着“许氏家祠”四个字,心里不由紧张起来,更是不由得一阵酸楚。母亲,她的母亲,正供奉在这。
刘叔早两步并一步走进去,在许郅身侧回话:“老爷,小姐就在门前。”
“进来!”
父亲生气了,他很少用如此直白、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尤其在母亲走后。
“跪下!”
他背手站在供台前,神色苦楚。
许沅老老实实跪下。
许郅这时才转过身来,自上而下望着许沅。“当着祖先当着你母亲的面,你可认错。”
许沅抬头用不明白的眼神望着她父亲:“认错?认什么错?女儿有什么错?”
随着她的反问,许郅脸色深沉目光如剑地盯着她,“你倒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好得很…”
许沅的反应似是在父亲的预料之中,他不疾不徐的问她:“你今天不在府中去了何处?”
许沅扬着疑惑的眼睛:“何处?什么何处?女儿就在府中啊!是谁告诉父亲女儿出门了?这是诬告!”
许沅说完,许郅没有理她,而是目光锐利的扫过她身后的女婢寒声喝问:“是谁怂恿小姐出门的?老实交代最好,否则,全部家法处置!”
许郅平时是个性情温和的人,嫌少动怒,对待下人也很是温厚,这般严峻的样子,连许沅也不禁害怕三分。她屋里的那群丫头一阵瑟缩,一个接一个扑通扑通跪下磕着头嚷到:“求老爷明察,奴婢们实在不知道啊!”
“既然都不说…老刘,传家法。”
听到说要传家法,覃湘雅和许昀潇便都被吓到了。所有事情都是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