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速的刺向了洪澈。
说时迟那时快,洪砚一个闪身,挡在了洪澈身前,并徒手接住了那把长剑。
他手上的血,顺着剑柄滴滴答答的落到了草丛里,悄无声息。
“许千户勿怪,我二弟被山匪头子吓得魔怔了,并非有意为之。”洪砚忍着疼痛,慢条斯理的说道。
许远眯了眯眼,与他对峙着:“洪大公子还是快将他带回府里医治吧,子孙根没了,这条命总得留着吧?”他言语之间带着轻佻,却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他原先还想着,看在洪砚这人的面子上,给洪澈两份体面。
毕竟,这位洪大人官位虽不高,可日后说不定会前途无量,大人也对他另眼相看。
如今,洪澈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被人揭开那层面皮,让他无地自容。
“洪砚多谢许千户提点。”许远这才抽回他手中的剑,插入剑鞘。
恰巧此时,洪砚身边的无白带着伯府的人,匆匆的赶了来。
洪砚吩咐他们将洪澈抬走,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润如玉:“既然如此,洪某先告辞了。”
“洪大人,请自便。”许远说罢,便转身朝着马场看台走去。
洪砚则定定的看着走远的许远,若有所思。
当真是巧合?
洪澈伤的位置太过不可思议,倒真像是被人报复,故意为之。
他又想到,死去的那个小厮衣衫半褪的模样,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要他如何查下去?
若是要查,必定会传出些风声。可洪澈已与镇国公府的二小姐定下婚约,若是此时传出去……洪澈这辈子都别想再娶妻了。
他对洪澈太了解了,今日这事不管是不是有人报复。可洪澈一路尾随谢府的马车,是事实,且定是被陆今安发现了。
至于今日这事,有没有陆今安的手笔,他也不敢随意猜想。
毕竟,陆今安他和永兴伯府都惹不起。
不管怎么说,这事只能让洪澈吃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