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带着些愠怒道。
谢晴见她生气,双眼咕噜咕噜转了两圈,忙哄道:“那好吧,待我陪着姑母用了午膳,再去陆府找。孤本哪有姑母重要!”靖王妃闻言,嗔怪的剜了谢晴一眼。
江洛坐在那,看着这姑侄二人相处的温馨场景,心里多少是有点羡慕的。
二人又陪着靖王妃闲聊了起来……
而陆今安也确实如靖王妃所言,正在镇国寺。
镇国寺里,有座靠着后山最偏僻的院落,里面与寻常院子一般无二。
只不过是多了一棵百年榕树。
此时树下有二人,远远望去,一黑一白盘腿而坐。
就如二人手中的棋子一般。
“陆大人的棋,依旧势如破竹。阿弥陀佛,老衲输了。”一身灰白僧衣的无言大师,看着面前一身黑衣冷峻无双的男子,双手合十的说道。
陆今安放下手里的黑子,冷冽的眸子微抬,带着些上位者的气息:“大师承让。”
“急着让我出关,可是有事?”
前些年他为靖王做事。
如今,他又为靖王世子做事。
心里不由暗道:他这是一条道要走到黑了。
不过也无妨。他与靖王私底下本就是好兄弟,这条道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有很多重要的人去守护,他不惧,也不怕。
“不知大师这三年里,可炼出了更有效的丹药?”陆今安注视着眼前的人,问道。
“倒是有些突破。”
“那就好,大师也该进宫献药了。否则,那位会不安的。”陆今安起身,看着这棵枝繁叶茂的榕树,喃喃道。
昭定帝只有一幼子,便是慧妃所出的大皇子傅臻,年仅五岁。
为了多生几位皇子,巩固江山,昭定帝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可依旧无用。
近几年,一批批的秀女进到宫墙里,却也没一人能生出个公主来,更别提皇子了。
朝臣也跟着心里焦急起来。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