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后,你就是北国公,虽然上面那位想收回,也得掂量掂量祖上,而且,他们的阴谋,阳谋。
无处不在,这次只是因为跟一个楼家扯上关系,下一次,会跟那个扯上关系,我们一无所知。
你要明白,一旦上面那位铁了心,谁都拦不住。”
屈苏毅沉声道,“爹,北国公府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吗?”
屈文陇嗯了一声,“所以,三儿,你要做好失去这北国公的一切,做个普通人。”
屈苏毅明白,这是最好的打算,那么最坏的,无非就是跟皇族沾上边。
屈苏毅想起楼清漓的脸,莫名有点不安,转头看向父亲,“爹,上奏章,撤了这称号吧。”
反正没有实权。
屈文陇拧眉,看向三儿子,“你知道了什么?”
屈苏毅抿唇,“没什么,就是直觉,会因为楼家而万劫不复,爹,趁什么都没有开始,就退出最好。”
屈文陇脸色一变,这儿子什么不好,就是直觉很准。
这一点,屈文陇比谁都明白屈苏毅话中的意思。
“好,为父会考虑的。”
屈苏毅眉一抬,便知道这事儿妥了。
——
楼府。
书房。
楼清漓看着今年春闱的名单,陷入沉思。
“阿尘,今年的主考官是谁?”
阿尘脱口而出,“内阁大臣杜原。”
楼清漓眼神一眯,姓杜。
“嗯,把杜府查仔细送过来。”
阿尘一头雾水,查杜府干什么?
“是。”
不到半个时辰,阿尘就回来了。
把东西交给楼清漓就退下了。
楼清漓翻了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杜瑞,她记得是与一个叫苏惜文的死者有关。
楼清漓摩挲着手指,想了想,还是去了楼祺的院子。
楼祺正吃着葡萄,一看是楼清漓,手中的葡萄直接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