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却影响到了她的俪姐儿。
平姨娘忧心忡忡,趁着给忠勇侯送羹汤的机会,将何时俪的亲事提了提。
忠勇侯现如今全部的心思都在户部尚书府上,哪还在意一个庶女的亲事。
就连何时思这个曾经看重的嫡女,没了联姻的作用后,他也抛到了脑后。
忠勇侯敷衍道:“等过俩月,夫人那边得空了我让她好好瞧一瞧哪家合适。行了,你先回吧!府里哥儿、姐儿的事,自有人做主。”
平姨娘在侯爷这里不算得脸,之前每一任夫人去世时都是年华正茂的好时候。
忠勇侯也有四五年未曾注意过这个从小在身边的贴身丫头了,实在看不得她这日渐老去的模样。
平姨娘攥了攥手里的帕子, 举起来抚了抚嘴角,掩饰自己的表情。
“如今八小姐太过年幼,想是离不得母亲。夫人操心着六小姐的婚事,想必有些分身乏术,若是能请世子夫人参谋一二,也能帮着分担分担……”
话落,忠勇侯只心不在焉的点头,并不往心里去似的。
平姨娘暗自咬牙。自从这老东西上辈子乱掺和党政,害死她儿子后。
每次见他都恨不得立即将人弄死。
转而想到,如今这情况她极少能见到忠勇侯的面,想给他下药也不容易,等她的俪姐儿出了门子后,还得慢慢笼络笼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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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秋闱,何荣闻、何荣弦兄弟二人皆榜上有名。
特别是何荣弦,虽未能包揽小三元,却也在最后一场考试中拿了解元的名头。
这样的大喜事,侯府已经多年没遇到了。
自然要大办一场。
张氏最近这大半年心绪不宁,年后她派到湘渝“伺候”何时思的婆子传了信儿回来,说四姑娘病死了。
本还舒了口气。
那何时思之前便以她和忠勇侯世子曾私下有来往的事作为威胁,她才向侯爷吹了枕头风,给何时思争取到送回湘渝老宅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