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
那她可就真的成困死在瓮里的鳖了。
虽然可能性极低,修士嘛,觉得普通人都是蝼蚁,在普通人面前姿态高的很。
索性寻着记忆里的路,往城镇方向去。
虽然暂时性命无忧,但这身体残破非常,年岁尚幼。
到镇上的路,她走走停停硬是用了两个时辰。
进城时,她紧跟在一个妇人身旁。
城门守卫从她身上扫过,便不再管她。
她亦步亦趋的随在妇人身边进了城里后,才寻了岔路拐进去。
初入镇子中,即便她手里不缺金银,也不可能随意拿出来买房置业。
一个小童露了财与找死无异。
时萋打算找个地方先住下,慢慢修炼起来,有武艺傍身心里才踏实些。
要去什么地方,她心里已经也有了谱。
她从巷子中一条不足以过成人的窄缝中穿过,身后便多了个打着补丁的包袱。
出来后,她直奔济生堂。
药铺的伙计接过时萋递过来的药材,仔细翻看了下:“八百文。”
只是钱递过去时,瞄到时萋脖子上那渗着血的布条,伙计连忙呼喊:“师父,师父,快看看这孩子。”
“毛毛躁躁的,成什么样子。”闻讯走过来的大夫煞有其事的摸了摸唇上的两撇黑胡,两颊瘦削略显凹陷,眼窄唇薄。
若不是知道这齐大夫是个心善的,光从面相上,时萋会觉得这不是个好人。
心中暗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明知齐大夫人好,故意借着人家的善意来卖惨了。
齐大夫招手带她去里头,小心翼翼的揭开白布条时,被那伤之深惊的倒吸了口凉气。
“哎哟这娃儿命大,芦须快把金疮药给我拿过来。”
等重新上药包扎好后,他又取了竹板作为支架,把脖子固定上。
“芦须,快去把这副药抓了熬来。”
齐芦须看了眼药方,又看了看时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