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说不准就是你跟随本帅的最后一战了。”
“当兵吃饷,战场杀敌,没有什么好讲的。”隋万山没有丝毫犹豫就说出了这句流传在边军中的名言。
“延帅您这是已经有了什么计划吗?”
“你过来看看这里。”延宽向着沙盘处,指了指巨门关外的并州方向说道,“城内虽然还有不足两万可战之兵,但是这其中却有着四千骑兵,本帅给你三千骑,你可敢率军出城去冲击鲜卑的军阵吗?”
“有何不敢!”
连日的守城战,守军几乎天天都被鲜卑人的弓箭手射得抬不起脑袋,隋万山早就憋了一肚子怒火了。
“反正守城也是死,出城冲阵也是死,老子早就想和那些鲜卑杂碎们,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了。”
“这倒也未必就是必死之局,你只管带着这三千骑兵向前冲锋,能够凿穿鲜卑人的军阵即可,随后你便可以携带着剩余人马,绕道并州去往幽州的琴川城了。”
“这……”
“放心,琴川城守将正是我儿延庆,你若是能在此战之中活下来,便留在琴川城中参与守城吧。”
“那么延帅您呢?”
“待到你的三千骑搅乱了鲜卑人的军阵后,本帅便会亲自携带剩余的一千骑和所有守军,出城与鲜卑人决一死战!”
“延帅不可啊!”
隋万山知道,若是说自己在突袭之下,还有可能保全下性命的话,那么待到鲜卑人反应过来以后,延宽的后续兵马是绝对不可能,抗得住十几万鲜卑大军的联合绞杀的。
“末将愿意随延帅一同死战!”
“我意已决,无需再劝,你现在便去准备兵马吧,你记住,出城之后不可恋战,奇袭之下,你有很大的可能性可以率领着骑兵杀穿鲜卑人的军阵。”
闻言,隋万山知道这位帝国老帅是准备着破釜沉舟了,所以他也就没有继续劝说,只是对着延宽抱了抱拳后,便退出了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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