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污渍与血迹,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孟安怀没有再叫住她,任凭她离开。他内心有些复杂,自己这样去折磨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会不会太过分了。
也罢,她也就是个小叫花子,这点小伤与她在大街上乞讨带来的伤完全不值一提。
孟安怀摸了摸头上还未完全康复的伤,自言自语道:“她是来还债的,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站在一旁的青云看出了孟安怀的异样,便走上前低声说道:“公子,眼下最重要的是皇上赐婚的事情,公子,这事您可得三思啊。”
提起这件事孟安怀更加恼火,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亲事就这样不知不觉被安排了,
“大伯父与二伯父家的两位兄长,也未曾让皇祖父赐婚,怎么到了我这,就变成了赐婚,皇祖父并不喜欢我,断然不会主动赐婚,定是父王去找了祖母。”
“公子,不管怎么样,这圣旨已经下了,公子若不服从,那便是抗旨的死罪啊!”
青云虽然也怕得罪了这个小魔王,但如今主子的行为决定着自己的生死存亡,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建议。
孟安怀拳头重重的打在桌子上,满脸愤怒道:“父王可真是多事,都未曾与我商量就定了我的亲事。”
“公子此言差矣,王爷也是为了公子好,才会去向皇上请求赐婚。”
青云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都能得到皇上的赐婚,肯定有不一样的意义,根本就没有孟安怀想得那么不堪。
“此话怎讲?”
孟安怀心下也没有什么主意,倒不妨听听青云是怎么想的,这些年来都是青云陪在他身边给他出谋划策,也许他能想出什么办法。
“公子你想想看,正如我公子所言,大王爷与二王爷家的公子都未曾得到皇上的赐婚,而公子您却得到了皇上的赐婚,这说明了什么?”
青云比孟安怀年长两岁,想事情要成熟的多,虽然自己的这个小主子顽劣不堪,但身为贴身护卫,他也只能全心全意为他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