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肯乔长海花钱。
乔长海也没推辞,父女二人背了30斤的石灰,又买了十斤的煤油灯。
总共花了还不到十块钱,乔宝珠心里暗暗感慨,这个时代的物价是真便宜啊。
父女二人回到家里,就开始各忙各的。
乔长海去把石灰过筛,再将石灰放在桶里面用水。这样泡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可以刷墙了。
乔宝珠进屋归置那些陪嫁,被褥塞进炕琴里,布料塞进柜子里。还有一些生活用品,一一整理好。
“诶,这不是我给你们买的麦乳精吗?你们怎么都拿过来了?”
乔宝珠翻出麦乳精,一脸无奈的看着养母。包慧华无声的笑了笑,低下头继续缝补东西。
养父养母节俭了一辈子,让他们吃点营养品,真是比登天都难。
“妈,你再缝什么呢?”
乔宝珠看见包慧华裁了一块劳动布,一直用针线缝着什么东西。
走过去一看,发现她在给炕席缝边。
这一铺新炕席,一看就是沈骁为了结婚新买的。
包慧华指了指炕席边,又指了指乔宝珠的裤子。意思是,新炕席边角比较硬,容易刮坏裤子。
她用最便宜最耐磨的劳动布,给炕席缝了一条布边,这样就不会磨裤子了。
乔宝珠看着养母手里的线,上下跳跃像是翻花似的,动作优雅又好看。
她看了一眼炕席边,暗暗叹口气。
这种用芦苇编的炕席耐磨凉爽,就是太硬,而且一觉醒来,身上都是席印子,那炕席还夹头发。
不知道地板革什么时候问世,乔宝珠猜测,这个时候地板革铺炕还没有流行起来,就算沈骁不买,她那惯孩子的家长也会买的。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乔宝珠过了几十年普通人没享受过的好日子,眼前这黄土房、硬炕席还真是适应不了一点。
“可惜棉花太贵了。要是能用碎布头跟棉花,缝一个炕被就好了。”
前世她在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