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朱标这个离谱的答案,马皇后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从没听说过谁不能离开哪个地方呢。
不过马皇后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标儿,你为什么不能离开应天府?”
朱标再次用很诚恳地语气说道:
“因为……”
“我懒!”
“凤阳太远了,这还是冬天这么冷,哎呦娘,轻点轻点。”
不等朱标说完,马皇后直接揪住朱标的耳朵。
“好小子,刚才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还真信。”
只是简单拧了一下朱标的耳朵,马皇后便松开了手。
“好小子,刚才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还真信。”
只是简单拧了一下朱标的耳朵,马皇后便松开了手。
朱标压根就没觉得疼,不过还是象征性地揉了揉耳朵。
“标儿,你爹都难过成那个样子了,你就……”
朱标点头道:“娘,我知道,不过现在不是还没到时候呢。”
“您听我说,这件事牵扯很大,朝廷刚经过空印案的打击,新鲜血液还没注入朝堂。”
“我前几天整顿官场,不也只是用了相对比较温和一点的手段?”
听见朱标这话,马皇后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但是你这孩子,别没事总跟你爹作对,你爹最疼你,你那样对他,他得多伤心啊?”
朱标点了点头。
“好,儿子知道了。”
既然朱标心中已经有了打算,马皇后也不再多问,就起身回去等着朱元璋醒了告诉他。
“娘,我送你。”
朱标一路将马皇后送到东宫外,然后转身回去。
……
……
大年初五。
应天府,一处狭窄的小巷中。
二十几个头上没毛,穿着跟丧服一样的外袍,大冬天穿着木屐,脚上还套着白袜子的人,每一个都手持西瓜刀,配上他们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