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在给另外一个胸口中箭的士兵医治的军医,见曹友霖只是大腿中箭,便从医药袋中扯过一条麻绳,直接扔给他。
“自己先往大腿根儿扎紧,我这还忙着!”
曹友霖装填好火铳,见军医抛过来的麻绳,艰难忍痛的捡起麻绳,麻绳一头有一根小木棍,曹友霖将麻绳解开,捆扎在自己大腿根处,将木棍塞入结套中,然后开始顺时针旋转木梗。
麻绳被木棍扣紧,曹友霖感觉自己大腿处传来酥麻感,痛处流出的血也开始减少。
就在他捆扎好,准备再次上前时,一支被战友头盔再次弹飞的箭矢,直直的扎在了曹友霖另外一条大腿上。
“我你嘛!”
“大夫,快,再来一根!”
军医闻声撇过头去,见曹友霖另外一条大腿也中箭,饶是他接受过严格的训练,也忍不住笑着出声,又扯出一条麻绳抛过去道,“先绑紧,我这边马上就好!”
“快点大夫,我感觉你再不来,我还得挨一箭!”
张仓此时见曹友霖的惨状,大声道,“你小子可得护住中间那条腿,可别再中箭了,大夫可治不了!”
“滚!”
“冲上来了,火雷准备了!”
小队长突然大声提醒,张仓急忙将火铳管中的铳子射出,单手拿起一颗火雷,扯住引绳,待确认白烟冒出,侧身扭腰,一胳膊直接大力的甩出。
“轰!”
火雷被张仓甩出十几步远,直接就甩在冲锋向前的鞑子骑兵马下,轰的一声,火光拔地而起,烟尘四射间,波及之处,鞑子骑兵连人带马,哀嚎倒地者甚多。
因为鞑子骑兵都是密集冲锋阵型,从栅栏内投掷出来的火雷,炸的那些好不容易硬扛火铳射击堪堪抵近的鞑子骑兵人仰马翻。
火雷依然不断地从栅栏内抛出,那些后头跟着的鞑子骑兵,见前面的人被炸倒,便想加快冲锋,谁知没等他多跑几步,伺候他的火雷便被扔在了他面前两步远的地方。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