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小小县令,为何会有这样的东西在手
张慎行似乎看穿了楚嬴的心思一般,笑着解释道:“殿下无需多虑,家师曾辅佐先帝,官至di前朝首辅,有一份这样的地图,不奇怪吧”
虽然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也还算合理,至于这封地图的主人是如何从陈渊变成张慎行,楚嬴虽然好奇,但也知道这背后定然还有许多故事,也就没有多问。
只是对张慎行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张慎行这才伸手指了指如今她们所在之地,也就是南海城的位置,缓缓道:“殿下,南海城与顺城之间,相隔有五百里路,这段路程并不算远,完全可以互通有无,再加上地处边陲,易守难攻,作为殿下的大本营,绰绰有余。”
“可殿下志向如果是这片天下,那南海城与顺城就远远不够,一来这里商业并不繁荣,二来两地大都是山地丘陵,交通也不便利,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殿下就算有天纵之资,也不可能在这片荒土之上翻腾出什么浪花来。”
楚嬴和秦兮月听得很是认真,等张慎行讲完,秦兮月立刻补充道:“没错,就如同殿下所说,就算南海纺织厂当真是楚国产量最高的纺织厂,但生产处的衣服在这两地,也根本卖不完,如果只是粗布麻衣也就罢了,但殿下生产的所谓时装,放眼两地,能买得起的人寥寥无几,就算能耐再高,也无钱可赚。”
这正是楚嬴眼下最大的窘境,但这一点张慎行能看得出来,楚嬴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先生言之有理,可楚国真正富庶之地,哪里不是权力交错,比如那江南一带,就算父皇给本宫机会插手其中,本宫想要斗赢江南本地的富商豪绅,也绝非易事。”
虽然对楚嬴来说,这样的窘境未必没有破局之法,但既然现在是张慎行展示实力的时候,那楚嬴自然要将问题抛给他。
张慎行缓缓点头,露出一抹自信笑容,对楚嬴道:“在遇见殿下之前,我就对如今天下局势多有思考。看遍天下之后,我也找到了楚国如今唯一的漏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