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涯偷偷的跪在司渊的房门前,向司渊的位置磕了三个头。
男人就是这样不善于表达吧……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中年人相貌也是英俊,看起来不怒而威,似乎平日里手掌权威。
他,就是司无涯的父亲,司渊。
本是人生的巅峰姿态,中年的司渊,眉宇间却隐隐透露着忧愁。
司渊的脸色也是偏黄,脸上布满了疲惫。
看到司无涯来看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欢喜。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司渊隐藏了下来。
果然,男人其实非常害羞表达自己的情感。
司渊如此,司无涯也是如此。
司无涯走到父亲近前,抓住父亲的手腕。食指,无名指,中指搭在父亲的手腕脉筋上。
三指一搭,是为切脉,司无涯面色凝重。似乎父亲的伤势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严重。
三指不停的变换力度,测量父亲脉搏的频率,呼吸与心跳的比例。
血为气母,气为血帅。
医者可以利用切脉,了解一个人的身体大况。更有甚者,利用不同位置的脉搏强弱,可以分析出病着的发病位置。
司渊看着自己疼爱的儿子,一脸认真的举动。似乎也没有阻止的意思,上一次就觉得自己的儿子,变了,成长了。这一次,难道是要告诉我准备学医去?
学医也不错……我倒可以给他介绍几个好师父。
若说人生于世,就算你十恶不赦。哪怕有一丝良知,那个愿意相信你变好的人一定是你父母。
哪怕你之前给他们再多失望,你只给父母一点希望,父母们也会相信,他们的孩子是好的,是优秀的。
司渊现在就是如此,司无涯为他诊脉,而他正想着司无涯未来的路。
“唉,父亲,你一直不肯跟我说你的病情。没想到居然已经这么严重。三焦受损!肝脏难消身体毒素,肝通木,木通目,是眼睛。父亲,你的眼睛恐怕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