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行大吼一声,想要提醒沈初,奈何人家纹丝不动。
蔺淮言睨着眸子,冷声问:“喝了多少?”
“二两。”
酒量奇差无比,醉相奇丑无比,竟然还敢独自在外饮酒!
蔺淮言面色阴沉,“人丢在这里就行了,你先回。”
徐知行看了看冰冷的地面,“醉酒后最容易着凉生病,我我扶她去休息。”
蔺淮言微眯眸子,“你还挺关心她。”
徐知行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只倒是平日里的询问,回道:“同僚三年,理应互相关心,互帮互助。”
蔺淮言压低眉梢,十五年、三年
好在还有个陆十洲排在自己后面,这样一想,语气缓和了几分,“把她交给我。”
在徐知行怔愣的目光下,蔺淮言抓住沈初臂膀,稍一用力便带入自己怀中,然后进入大理寺消失在门后。
徐知行摸了摸鼻子,不是说凌王世子冷酷无情吗,怎么如此体贴下属?
蔺淮言让人去准备沐浴的温水,心中因窝了一团无名的怒意,搀着她走得极快。
沈初不舒服地推开抓住自己的手,生气道:“徐知行,你捏疼我了!”
蔺淮言侧目,只见她闭着眼睛,整张小脸拧巴在一起,嘴里像煮稀饭一样,咕嘟咕嘟乱嘀咕,又可怜又好气,“还知道疼,看来是没醉。”
这声音听着不对啊
沈初眯着眼,瞧了过去。
今日因为要去刨人祖坟,蔺淮言换了一身束袖长衫,墨发玉冠束起,眉骨利落,下颌线锋利,烛火下那双狭长的凤眸幽冷如深渊。
“大人当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连生气的样子都如此俊朗。”她踮起脚尖,葱白的指尖在他额间一抹,似要抚去他隆起的眉头。
她杏眸里醉意含笑,脸颊上的绯红为其添上春意。
蔺淮言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放任她肆无忌惮
月光洒在连廊上,微凉,两个呼吸一颗心炙热又滚烫。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