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人多,联系也好联系。顺便看看最近谁有时间找几个帮忙的,再去打听一下水泥现在啥价。”
余贵华道:“别的都好说,打地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们这边路不通,用的料全部都要用背篓往上背,哪是那么容易的。”
“不容易也得弄,最起码表面要给弄光堂一点。都到这会儿了,再不弄,你怕不是真的想让他去给人当倒插门。
不光是这个事情,回头还要问一下他们到底是咋商量的,这个事情到底要咋办。既然要结亲那我们是不是该上人家那去一趟。
就算是自己谈的,也在一起了怀上了,对方要是还要求大办的话那肯定还得去找个说媒的,这样也好看一点。”
儿子多倒无所谓了,他们就这一个,要真的跑到人家家里去那才真的丢人现眼,还不如不生。
余贵华这会还在气头上:“他愿意去别人上门愿意去丢人现眼随他去,咋了?我辛辛苦苦生了他把他养这么大,到头来还得受他的气看他的脸色
话是他问的,说还不能说了。惯了个怂毛病,说要干啥就要干啥,说要结婚就要结婚。结婚这是小事情吗?这是要过一辈子的大事。
两个不声不响的就处上了,处上了就不说了,这证没领酒没办,家里也不知道,就睡在一块儿了。
睡也睡了,娃儿也揣了,还办啥办。结婚证领了不就行了。鸭子都倒锅里了煮熟了还能飞了?说他是个棒槌,还不承认。
姑娘家一点都不自爱,一看都不是个好东西……”
安明兴哐的一下把门拉开:“你说谁不是好东西?亏你自己也是个女人,咋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
就你这样的,还口口声声说我不听你的。我要真听你的那才是个棒槌,这辈子就是个打光棍的命。
话我也说了,钱我也给你们了。
你们愿意准备我就把人接到这边家里来,不愿意也没啥,大不了出去要饭。
我们两个人四只手又不是不能动弹了,离了这这个破庙还能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