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的,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了,这么些年啥难听话没听过。”
安小五叹气:“难得,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了。人这一辈子说白了其实就是这几十年,大多时候过的都不容易,能让自己舒坦一点就尽量舒坦一点。
必要的就不说了,尤其是那种不必要的,一天到晚让你不痛快的人和话少看少听。”
“道理我都懂,就是有时候做不到,不过我在努力了。”说着她把刘翠萍悄悄去她屋里翻的事情跟俺小五说了。
“她想啥我其实心里清楚的很。早先我一结婚她就嚷嚷着说以后不当家了,说白了就是不想再操心管事想躲清闲。
现在我离婚了,她觉得我不像早先那么听话他们说啥是啥了,又觉得家里的钱都放在我这心里不甘心,想把钱捏在她手里当家却又不想管家里的事情。
啥好事都让她想尽了。也不想想,家里一年到头花销得多少钱,就靠着一年到头喂几条猪,我手里能有几个钱。”
“你说错了,她可不是想当家,她就是那个毛病。早先在家的时候我自己攒了点钱,她不止一次进屋去翻过。她以为我不晓得,我清楚的很。
我放东西防别人不行还能防不住她?就她那点出息,做贼都不会做,还总觉得哪个都不如她,谁她都想指手画脚的管一下。”
说着话就走的特别快,一路上路过几家人门口,这会儿门都是关着的。
天冷了也有冷了的活,要上山砍柴准备明年一年的柴火,反正是不得在家里闲着的。
也只有安建国,队上这个福老太爷,坐在院坝边上晒太阳。
一把年纪了眼神还怪好,老远就吆喝安小五:“你们这俩姊妹不去山上砍柴,这是在弄啥?”
“砍柴有人砍啊,去地里面扯了点萝卜,找我二姐过去给我帮点忙。”
背上背着东西了,也不可能站在那跟他闲话:“重的很,我先背回去没,大爷你没事过来溜达溜达啊!”
“能行能行,你去忙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