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那一家子,李成发那个老坏怂不晓得又去哪里偷啥了的,说是绊了一跤,绊的怪严重,也不知道是中风了还是哪门个 ,反正说是下不了床了。”
安小五啊了一声:“那要是死了我们还得去送礼坐席?”
“他们家穷怂的都差点水桶尿桶换着用了,你还想着去坐席?他们家能舍得做啥席?你能吃的下去吧?”
安小五问:“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李明峰给你说的?”
“除了他还有哪个消息那么灵通。”
居然下不了地了,那半夜三更来偷东西的事情她就更不能说了,谁晓得对方知道了会不会来赖她。
不过,报应的这么快,安小五想着心里那口恶气总算是彻底的出出去了。
一直到三月十六号那天开庭,心里一直不太安稳的安小五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骑着自行车带着安玉梅去了镇上。
“我去问了律师,我能陪你一起进去,但是我不能发言只能旁听。到时候法官问你啥你不要害怕,直接按心里的想法回答就行了。对方也有发言的机会,要是觉得说的不合适,你直接打断他。能不能行法官自然会开口的。
二姐,你不要害怕,我们占理,证据确凿,不怕他。法院是讲证据的地方,他就算是再会死缠烂打也不起作用。”
安玉梅嗯了一声:“我不害怕。”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路已经走到这了,硬着头皮也得往前冲,没有回头路可走。
“ 我最害怕的还不是你害怕,也不害怕他死缠烂打,怕的就是他一服软一说好话你又心软。”
安玉梅半天才道:“不会了,心软不起来了。这么些年过来我也累的很了,没有过过一天舒心日子。”
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刚刚到镇上,还没到法院就在路口上碰见了陈长军。
陈长军愣了一下,喊了安玉梅一声,安玉梅转过去假装没听见没看见。
陈长军想往跟前来,走了两步,安小五骑着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