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回头发了工资,我一定连本带利的还回来给他们。”
他比安小五大两岁,但是安小五喊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喊,从来不喊他哥。这么多年早都习惯了,突然被喊一声汗毛都竖起来了,怪吓人的。
这会儿虽然冷起来了,但是天亮起来也快的很。天大亮之后他们也才刚刚走到乡政府,还好没等一会儿就在门口坐上了去往县城的车。
坐汽车,不管是安明兴还是安小五都是头一回。
两个人悄咪咪的这摸摸那看看稀奇的很。只不过很快安小五就稀奇不起来了,去往县城的路实在是太难走了,盘山路七拐八绕的,坐在座位上摇来晃去,一会会儿就晕车了。
好在晕车的不是她一个,半路上司机忍无可忍的停车,几个人争先恐后的往下面跑,吐了个七荤八素的,黄疸都快吐出来了。
再上车就再不敢到处乱看了,缩着脑袋靠在那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睡到县城汽车站,隐约听见有人喊:“到站了!”她这才睁眼,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安明兴,也是刚睁眼,一脸迷茫,暂时还分不清楚南北的模样。
手脚发软的拖着行李下了车,跟安明兴两个找人问了火车站的方向。
安明兴指了指车站对面:“那边上有吃饭的地方,我们去吃点啥垫一垫。”
早上老早起来赶车,一路上吐的胃里水都倒干净了,这阵真的是一点劲都没有了。
安小五应了一声:“走走走,先去吃饭。”到火车站还要走老远一截,少说也得半个小事,不吃饭怕是不行了。
安明兴真的是一出门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彻底的放飞了,边走边道:“走走走,出门第一顿,哥哥请你,算是答谢。”
“答谢?答谢啥?”
“要不是你联系到邵平安,我就是再想出门也没有地方去啊!可不得好好谢谢你。”
“穷烧的吧,你消停点,手上有点钱还是省着点,等到了地方安顿下来写个信回去跟家里说一声,再把剩余的钱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