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不着头脑,不过看着重重护卫,也不敢跟进去。
潘老爷子走到家里才想起来,家中的纸笔早就泡坏了。
贾敬道:“老先生别急,我这就让人去马车上拿。”
潘老爷子点头。
不一时就拿了上来。
贾敬又亲自上前磨墨。
潘老爷子一边写一边问:“敬老爷要这手录是作何用?”
贾敬答道:“家中有一子侄,与诗书一道不通,但对治水一道有几分天赋。我听说潘家盛名,遂来求手录,让他多开开眼界。”
潘老爷子点头:“敬老爷也是煞费苦心了。”
又问:“敬老爷又是如何料到金陵一带或有水灾的?”
贾敬手上动作未停:“说来惭愧,金陵连日大雨,还是我那儿媳妇提醒,才想着让人去测看水位。”
“原来如此。”
贾敬见潘老爷子边写边问,一点都没耽误,还能和自己对答如流,心里便又冒出了一个主意。
等潘老爷子写完,贾敬让护卫拿过去晾干收好。
又让人端上一百两银子上来。
潘老爷子忙道:“你这是做什么?”
贾敬忙道:“我不能白拿您的。”
潘老爷子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若不是看在你算潘家半个救命恩人的份上,我是必不会把手录给你的。我若收了这钱,便是污了祖上清名!”
“我绝没有这个意思。”贾敬道:“我知潘家风骨,不敢以银钱辱之。老爷子,不知你可愿意收徒?”
“不收!”
潘老爷子的孙子孙媳在里屋听得直着急。
爷爷钱也不肯收,如今能去宁国府当先生也不肯,那手录真就是白给人家了。
潘家纵是从前有些家底,如今也不剩什么了,不如趁此攀上宁国府,日后也就不愁生计。
潘老爷子治家严明,孙子孙媳心里有想法也不敢出去说。
孙子看了眼围着桌子打圈圈的女儿,捏了一下拳,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