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两厌,我若老实点,大奶奶也不会为难我。我到底有个姨娘的名分,虽没有儿女,您看着吧,我死在这里,府里也得花钱为我发丧。”
“呸呸呸,说的什么话!”
胡月只好跟着呸了几句,笑道:“娘,我们再愁也愁不出来个孩子,除非你让我去偷人。”
赵婆子一巴掌拍在她的身上,笑骂道:“这话也是能说的。”
又叹道:“你说得对。该想的法子娘都给你弄来了,大爷有问题……”
“对啊,”赵婆子拍掌道:“大爷有问题,你让大爷去看大夫啊。”
胡月道:“娘您想的这都什么法子,要是我和大爷说,我如今怀不上孩子,都是因为他不行,他还不把我给打死。”
赵婆子笑道:“你这傻孩子,还能当面和他说不成?你先说自己不舒服,再让大爷帮你请个大夫来看,找个机会让大夫也给大爷把个脉。”
“娘,人家贾府每旬都有大夫来给主子们请脉的,从没有听说过大爷有哪里不对。”
赵婆子道:“这是隐疾,大爷怎么会让大夫说出来。”
胡月听了便道:“那大爷更不会让我知道了,这主意不成。”
只是两人越说越肯定,贾珍身有隐疾,只是不曾透露了风声。
赵婆子道:“娘再帮你去搞点男人吃的药,你想法子给大爷吃了,若是还没有孩子,娘就死了这条心。”
胡月也心动了一下,答应下来。
尤清之这头,桔儿去杏花庄住了几天,这才回来。
又给奶奶姑娘和姐妹们带了许多杏花回来。
奶奶和姑娘的都是折了枝条,插在花篮里,整整齐齐摆放着。
丫鬟们都是杏花庄的小姑娘们编了花环,插了满满的杏花,虽不如花篮里的完满,但也十分好看,小丫头们叽叽喳喳地围上来,挑选着花环。
桔儿笑道:“不值钱的玩意儿,惹得你们这样欢喜,那杏花庄漫山遍野都是花呢。”
丫鬟们艳羡地和桔儿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