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嘛。”
关策看向云乔,从善如流的喊了声:“是,老师。”
云乔微笑颔首,应下了他的这声老师。
蒋玲说道:“卫生室差一张学习桌。关策同志,你现在去后勤,找司务长申请一张办公桌抬卫生室去。”
“好的。”关策领命离开。
蒋玲转头看向云乔,问她道:“学习计划安排好了吗?多久能出师?”
“都安排好了。初步先让他大量的背诵理论基础知识,之后再教给他实践技巧和诊断方法。 关策 同志记忆力很好,背诵东西特别快,三五个月基本上能学个差不多。只是医学是一门复杂的学问,我这套只适合速成,学成之后也只能看一些简单的常见病,复杂的看不了。”
“能看一些简单的常见病就已经不错了,团部卫生室的卫生员不也就那样嘛,抽个血都晕。”
短短三四个月,云乔能把关策教出来看点日常小病,不让连队的人回回往团部跑,蒋玲就已经很满足了。
“小病连队看,大病就送场部医院。再优秀的卫生员,也不是啥病都能看的,也得给人家场部医院发挥作用的机会嘛。”蒋玲促狭的开了个小玩笑。
云乔哑然失笑:“您说的是。”
关策虽然个子不高,但年轻力壮,蒋主任让他找人抬一张书桌回来,结果他自己就把书桌扛回来了。
“老师,书桌放在哪里?”
云乔指了指窗户,说道:“就放窗户边上。窗户旁边光线好,看书不毁眼。”
关策应了声‘好’,便将书桌放置在窗户底下,又问云乔:“老师,您这里有抹布吗?这桌子有点脏,我得擦一擦。”
“抹布有。”云乔指了指门后面:“就在门后面,脸盆也在,你自己拿吧。”
“好的。”
门后面有一个脸盆架,上面搭着毛巾,底下放着水桶,抹布掖在脸盆架的一侧。
关策拿了脸盆和抹布,正要从水桶里舀水,发现水桶里的水只剩下一点,又把脸盆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