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三人睡醒后在村口分别,谁也没提打赌的事。回市区的路上杨洪开着车,薛鹏坐在副驾驶心有顾虑地问:“我可提醒你一句,这么早就告诉他,你不怕他接受不了?后果如何你掂量掂量。”
杨洪颇有后悔之意,不住地拍脑门:“酒喝多了就是耽误事,现在想想的确说的有点早了,虽然咱出发点都是好的,奈何话已出口,就这么着吧。”说完心有不甘地补充说:“不过我觉得提前打个预防针也好,我们出发点是好的,并不涉及你我个人利益。你说老三这小子当初怎么想的,拿着家底儿出去花天酒地,现在想想都觉得心疼。”
薛鹏没有接着杨洪的话,看着窗外说:“你别忘了老三听他奶奶的话,有奶奶给盯着呢,我想这回应该不会太出格了。”杨洪觉得薛鹏的话也有道理,就问他:“你说这个老三,什么时候才能懂得成熟二字。哎,老薛我问你,如果在生意人和包租公之间选择,你觉得老三更适合哪一个?”
薛鹏斜靠在座位上,歪头看着杨洪反问:“他现在还不着急下定论,等拿到钱再说也不迟。倒是你,你觉得你适合哪一个呢?提议做生意的是你,结果现在生意有了起色,结果你跑去囤房子了,是不是接老三的话茬,把自己想法兜出来了?我算看出来了,鎏金海安的房子你是看好了,上海的房子有了,天都的房子也有了,这是要当包租公还是趁着大涨套现?我可告诉你啊,你只剩最后一个学期让你混日子了,毕业之前你得考虑清楚你的未来,是做生意还是当个房东?”
杨洪心想薛鹏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变得婆婆妈妈的了,比马静还啰唆。可转念一想,薛鹏不可能无的放矢,起码说明自己的事他在认真考虑和分析。由于二人接触的环境不同,导致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而且越走越远了,虽说二人最近接触时间和频率越来越少,薛鹏成长速度之快,让杨洪无法跟上他的步伐,也导致二人能聊的话题也更少了。薛鹏基本算是个成功人士,有公司有事业也有钱,单单从跟丁先生接触来说,杨洪最多算是丁先生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