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丁先生“坦白”之后,杨洪感觉轻松了不少,这种感觉有点像向心仪的女神坦白失败的感觉,虽说别扭,但起码我可以放心的跟你当哥们了。杨洪自然不会不识趣的当好奇小王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震哥也好丁先生也好,你们是你们的事,我只负责酒照喝饭照吃牛照吹。
今天丁先生把杨洪找来,肯定不只是单纯的喝酒,是为一件已经淡出人们视野的事。丁先生问:“偷钱那家伙又放出来了你知道吗?”杨洪知道他说的是易城银行的事,摇头说不知道,丁先生低声说:“据我所知,钱他不想退,也不能退,其实大部分钱还在他的手里攥着呢,你所了解的是案子结了,钱都退了,可我了解的并非如此,是不是很有意思?至于为什么放出来,官方说法是身体不佳,办理了取保候审。凭直觉,你觉得这里面会不会有其他事?”
自从杨洪被麻烦缠身至今,勉强算有些解决问题的经验。听完丁先生的消息,凭直觉他认为事情绝非短期能解决的,脑袋转了转说道:“不疼不痒的抓个替罪羊,大领导引咎辞职了,安稳的过退休生活。如果不是因为更上层的领导弃卒保帅,如果不是更更上层领导保驾护航,如果不是替罪羊手里还有把柄,我想事情会更容易解决。”
丁先生用筷子在空中点了点,称赞道:“眼光还挺毒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下了课老师没少给你开小灶吧?”杨洪没有因夸奖而沾沾自喜,他知道丁先生突然把他找来,不可能只给他出几道题这么简单:“老薛的损失都补上了,估摸着是因为我们闹得动静最大;其他跟着我们闹腾的小鱼小虾,借我们的东风或多或少拿回些,也总算给他们个交代。至于其他的客户,好像并不在我们关注的视野中,也许私下里达成了什么。大哥,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最开始不是你劝我什么围师必阙吗?”
丁先生佯装没听见,并不打算作回答,突然问了句:“如果这笔数目可观的不义之财在你的掌控范围内,你会怎么处理?”
杨洪仔细看丁先生的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