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公司的九百万,加上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还有利息,一共你要给我三千五百万,张副行长意下如何?”
这里有必要解释下杨洪索要的金额,三千五百万是薛鹏首次开会时,现场统计出席会议所有受害者全部的被盗金额。
张副行长也不是白给的,他清楚杨洪要价的依据,但没有立刻拒绝,而是想办法进行周旋,接着就犯了谈判中一个最低级的错误:“杨总,你我都是明白人,九百万也好,一千万也罢,就此打住难道不好吗?你值得为了不相干的人,搭上你自己吗?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还真想当侠盗?这年头,罗宾逊那套早就行不通了。杨总,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当侠盗要付出的代价,可比你想象中的多的多,最好看清楚些。”
杨洪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说了句:“张副行长,先看清楚你手里的牌有多少吧?你也最好看清楚现在谁的牌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丁先生的来电让杨洪感到意外,印象中他很少主动联系自己,好像除了约酒,几乎不会没事干给他打电话。丁先生先是嘘寒问暖,又以共同爱好当话题聊了半天,杨洪也不着急,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东扯西拉的持续了半个小时,他在等待。
下午集合的铃声响起打破了“平衡”,丁先生咳嗽了两声:“占用你的午休时间,忘了你还在上学,那就先到这儿吧,要不再耽误你两分钟问你点事?”杨洪等待的重点来了,重点都在不经意间,他“嗯”了一声,丁先生接着说:“你我脾气相投,我就不绕弯子了,那件事我觉得还是点到为止吧?过犹而不及,力度大了会被反扑,利字当先,依我看急流勇退不是不可,《孙子兵法》提到过,围师必阙,穷寇勿迫。”
杨洪没看过《孙子兵法》,只是心有不甘:“那其他的人怎么办?组织者是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如果只是我和老薛俩人的话,这时候我俩就见好就收也就罢了;这么多人提供了帮助,媒体也还盯着呢,都为了一件事忙前跑后;我私下里跟银行和解了,这不就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