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出来的晚,加上**期间很多饭店不营业,几人好不容易找了家店面比较小的饭店就餐。
席间杨洪也没避着鹿心羽,直接把马勇大伯的事情告诉了众人,但避开律师的事不提。
米莉和鹿心羽跟马勇不熟,不方便多说话,薛鹏气的拍了桌子:“马老板不仅操蛋,还他妈一肚子坏水儿!我倒是听马勇说过他大伯要回购股权,我猜怎么也得两三百或者更多吧,才给了一百个?真他妈缺德,他出门开那部车都不止一百个!要我是你的话,肯定要起诉他,不让他再吐出个百八十个的,这事不能算完了!别光吃不说话啊,你怎么想的啊?今天酒也不喝了,这有点不像你啊。”虽杨洪还沉浸在喜提爱车的兴奋中,可头脑还是非常清醒的:“一百万就一百万吧,我可不想跟一个发国难财的投机分子搅和在一起,合同我看了没问题,就把时间改成年前了,马老板也同意了,字我都签完了,不然他哪能这么痛快的给钱。要我说啊,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他这么做早晚要出事,能把钱拿回来又赚了部车,我觉得这买卖划得来。想挣钱再找其他机会吧,跟他的事还是就此了断的好,如果去起诉他的话,事情反倒容易闹大不好收场,再把盛广牵扯进去不划算。马勇那边过几天我再跟他联系,我准备给他点儿中介费,毕竟是他帮忙牵的线,不能让人家白忙活,不然的话传出去,谁还敢和我合作。”薛鹏吃着花生米问:“杨总准备给他多少中介费?”杨洪用手比了个六,米莉好奇的问:“才给六千?少点儿了吧?毕竟这么一大笔进账。”杨洪摆摆手解释道:“人的贪念都源自于得到的太过容易,我曾说过这钱是我叔借的,我没说这是我的钱。照我对马老板的了解,他不可能告诉他侄子多少钱回购的股权,不然马勇肯定要狠敲他一笔;我就说这事他们自己单线联系的,我叔给了我一万块的奖励,给他六千让他拿大头,马勇还会记我个人情;如果我一下子给他六万,他就觉得这钱来的太容易了,会认为我挣了大钱,到时候他又以各种借口跟我借钱,那就没完没了了,最后保不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