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去了。你瞎操什么心。”
祥雨眨了一下眼,不争辩什么,看上去心情很是低落。
蓝蛇猛的坐起,一掌拍在祥雨肩头,他扯起唇角飘出来一句:“在想你的好妹妹是吧?”
下一刻,祥雨的眼神无比尖锐,一向淡漠的眉眼竟然含怒。他依旧闭口不言,只是过于强烈的反应已然出卖了他。
蓝蛇不在意地耸耸肩,就在此时,他似乎察觉到不对劲。
他好像动不了了。
“喂!祥雨你这小气鬼,说你好妹妹一句怎么了?你竟敢对我用阴招?”蓝蛇哑着嗓子大叫。
因为他体内一阵寒凉,气脉中夹带着阴毒的邪气。他喊完,胸腔里的中气不足,嗓子里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蓝蛇不断张嘴说话,不过这是白费功夫。
祥雨自腰间掏出一个锦囊,他面无表情地将其挂在蓝蛇僵直的手掌上,他柔声道:“天寒地冻的,这毒虫要等半个时辰被冻的受不了了才能钻出来。等它帮你吸了毒再回去吧。”
蓝蛇横眉立目,怒气冲冲地瞪着他。结果显而易见,还是徒劳无功。
祥雨脚下差点没稳住,这大殿的瓦片在湿冷的雪水之下变得很滑,他的冷漠表情却没有丝毫反应。好像他向来就是一个冷静到极点的人。
祥雨头也不回地走了。蓝蛇差点要把后槽牙咬碎,这个病秧子竟然给他下毒!这么冷的天,还在这皇宫里。万一今日的御林军或者禁军当值,那他岂不是死定了?
承明殿。
赫连政端坐在书房,对着桌面上的密文已经两个时辰了。
他的房间总在夜里将灯都熄灭,留上一盏蜡烛,光影随着他的叹气声抖动起来。
赫连政身子往后倾,他将双臂紧紧沿着太师椅的把手紧靠,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总是眉头紧锁。
门外的细微脚步声没有躲过他的耳朵,赫连政脸上恢复一贯的儒雅随和。但是他的眼底闪过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他有些慵懒地撑起右臂,抬眼从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