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派的文臣子弟又以褚家二子为首,整日吟诗作赋,把酒言歌。
他早慧,很小的时候便看得清这些,所以对各种宴会嗤之以鼻。念太傅很少笑,他今日欣慰地看着他,只说了一句:“桃花流水,莫不能负。”
念来生方觉清醒。
这两日总觉得浑浑噩噩,白日里魂不守舍,总觉得是冬日身子乏,夜里更是翻来覆去,脑子里想的都是同一张笑脸。
叶承宥浑然不知,面前的三个人心思各异,他只是奇怪叶倾冉和赫连赦的关系,至于念来生的异样,他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念来生清了清嗓子,开始剥虾壳。虾姑的外壳带倒刺,不注意很容易被割伤,他修长白皙的双手骨节分明,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剥掉外壳。
叶倾冉见他专注的模样,手里动作不停,突然笑出声。
念来生眉头一皱,快速看了一眼,只看到叶倾冉拿起一根筷子,快准狠地戳进虾姑最下方的部位,一个用力筷子滑进去,筷身抵进虾姑坚硬的外壳下,一直到顶着虾头为止,叶倾冉提起筷子,“啪”的一声,虾姑的肉壳分离,一个完好的虾身展现在他们面前。
叶承宥惊讶地望着剥好的虾姑,他问道:“小冉你以前吃过?”
这手法看上去很娴熟,况且这个办法也太完美了,基本上不会被倒刺割到手指。
叶倾冉摇头,回道:“没吃过,我没有见过这个。只不过看小念一点一点地剥壳太费劲了,我认为这样很快。”
“叶小姐真的很聪明。这个法子我便是吃一千回也想不到。”
念来生正准备说话,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边诡异的气氛。他不悦地皱起眉头。
回头一看,叶倾冉对她有印象,是前两日在沈梅苑见过的褚轶。她今日身穿梅色短袄,头上戴着一支金步摇,眉眼弯弯,她就坐在叶倾冉左边。
褚轶也不扭捏,冲着叶倾冉笑道:“叶小姐初次见面,我叫褚轶。”
叶倾冉点头示意,褚家,二皇子派的文人雅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