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罗被她这直白的话讽刺的脸色红白交错,格外精彩。
屋内那女子嗤笑出声:“哎,这同样是被殿下顺手救了,人家轻衣就能认清楚自己身份,不去碍殿下的眼。”
“你这是去恩将仇报吧,人家殿下好心救了你,你却这么百般纠缠毁殿下清誉。”
若不是太子殿下,她还不知道要在那土匪寨子里苟活多久,为了女儿又舍不得死,只能忍着那些畜生的折辱。
她和那些其她女人不一样,看着那些畜生一个个人头落地只感觉痛快不行,心中对太子殿下格外感激。
因此格外看不惯这绫罗如此痴缠京墨。
“你们太过分了,我看你们就是嫉妒我,见不得我得了殿下喜欢!”绫罗恨恨喊了一句,又哭着跑回了自己床上。
李轻衣心底一片漠然,知道她是死钻入了牛角尖,自己在怎么说也无用了。
她跟女子走去了桌子坐下。
“乔姐姐,你是怎么想的,要去那个地方吗?”她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两杯凉水推了过去一杯。
女子笑着点头:“嗯,我相信殿下不会骗咱们,我是断不能回家,否则等待我和女儿就是死路一条,只盼着今后能将女儿平平安安养大。”
她喝了一口水问道:“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她瞥了眼屋内还在哭的绫罗,压低声音:“轻衣,你听我一句劝,你这个好友不可深交,趁早远离,不然早晚被她的愚蠢给拖累了,惹火上身。”
李轻衣转了转手中的茶盏,知道女子是好意,莞尔一笑:“我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今后我们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顿了下,她唇角扯起弧度:“我不想去那个地方,我没有孩子,我想去繁华的京城看一看。”
“太子殿下身边那位安姑娘我虽然只短短接触了半天不到,但感觉是个性子温和好相处的,我想去做她的婢女。”
闻言,女子诧异一瞬,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也不能阻拦,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