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翠微被两个嬷嬷死死按住,挣扎不开,只能不断哭着哀求。
她怎么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她不是应该等着生下殿下的第一个孩子,母凭子贵往上爬吗。
彻底摆脱奴婢的身份。
“孤只会认安安给孤生的孩子,你肚子里的不过就是一块儿不该出现的肉,既然错了就要除掉。”
贺延之冷漠无情的说完这话,一手掐住翠微的下巴,在她绝望哀求的眼神中,毫不迟疑的将那满满一碗落胎药灌了进去。
“咳咳咳……”翠微一被松开,就急忙拿手抠自己的嗓子眼儿,想把药给吐出来,可是这自然不可能。
很快她就感觉小腹一阵阵坠痛痛,不一会儿就感觉有热流流了下去。裙子瞬间被染红成了一片。
贺延之却没有再给她一个眼神,冷冷吩咐:“把他送回母后宫里去,孤不想再见到她。”
从安绮逃跑那天起,他就一直都未睡过,此时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脸下乌青一片,很是憔悴。
回到了书房,问。
“还没有太子妃的消息吗?”他嗓音暗哑,说话时眼睛一直未从桌上的荷包上移开,那荷包乱糟糟的,一看秀的人女工就不好。
这是安绮特意为他学的女红,但她和其她女子不同,就是不擅长这些东西,只粗粗学了半个月绣了这么一只鸳鸯荷包,就不肯在学了。
说是鸳鸯,但其实看起来是四不像,连两只鸭子都不像,这荷包贺延之之前觉得有损他一国储君的颜面,便一直放起来,并未佩戴。
可如今安绮不在他身边,她留下来的这些为数不多的东西成了他能以慰思念的唯一之物。
尤其是荷包,他这几日要日日佩戴在心口处,这样好似还能感受到安绮的牵绊。
“回禀太子殿下,属下们这几日早已经把整个京城都搜查了一遍,挨家挨户盘问搜查,并未发现太子妃的踪影。”禁军跪下回答。
看着原本风神俊朗的太子殿下如今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